井工辛苦了,
四分队兄弟的辛苦,谁能知道,
病了,
天天上班,
过点到半班以后,
天天上班,
到家十点以后,
饭店关门,
超市下班,
伙计们吃个饭儿,
都要到夜市上寻找
没有休息,
没有吃好,
即便是睡了一晚上,
起来,依然是一身疼。
上班的时候,天才刚刚明,
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没有娱乐,没有自我,
上班,几乎成为了生活的所有。
几乎所有的伙计们
每天都混混沉沉的,
从入井的那一刻,
就惦记着升井。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每天只知道什么时候能下井,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升井,
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又是一天。
上班的时候,上一班还在出渣,
下班的时候,接班的人已经睡了一小会。
来来回回的碰见,相视一笑。
也许只有这几个井工,才能理解其中意。
上班的时候,工友们还在困意中
下班的时候,已经抬不起回家的脚步
天天如此十几个小时,
井工的辛苦,谁人能知。
闻着浓烈的炸药味,
夹杂着过多的一氧化碳和微量瓦斯
走向了工作面,
听着隆隆炮灯,走向回家的路。
井工的苦,井工的累,
井工贴着膏药的腰与上山走疼的腿。
井工下班时时盼着的猴车,谁解其中味。
一天能比一天早十分种,也是奢望。